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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她也时不时地会碰到林晓琪,通常两个人都是礼貌性地互相笑一笑,林晓琪有时也会找她闲聊两句。她不知道是她们都长大了,还是都变得虚伪了,居然从来不曾感到尴尬,也再也没有提过孟良程,就像两个本来不是很熟的旧同学那样。一年后,原先跟林晓琪合租的那套房子到期时,雪容决定换一套小一点的房子。她一个人去找中介,用一个周末的时间就定下了离公司很近的一套小公寓,简简单单的一室一厅,刚装修完没多久,干净而简洁,很适合她。搬家前,她发短信给林晓琪,问她原来留在家里的东西还要不要。“不用了。你帮我都扔掉吧。谢谢。”林晓琪很快就回给她。雪容去林晓琪原来的房间收拾了一下,发现她留在那儿的书里,有几本她们大三大四的精读课本。雪容自己没有在国内念最后两年书,所以看到这些书,着实有些陌生。当年他们是按专业里的排名决定去英国的交流生名额的,如果雪容不去,那排在她后面代替她的应该就是林晓琪。如果当时去的是林晓琪……如果当时她自己留在了这儿……一切会不会不一样?人生简直像一片错综复杂的多米诺骨牌,只要搭错了一块,整个倒塌的方向就完全不一样了。搬完家以后又正好赶上雪容正式升经理,同事们便撺掇她请客吃饭,她当然一口答应了。没想到的是,吃完饭以后已经很晚了,大家还是吵着要去泡吧,还没等雪容反应过来,就已经站在酒吧街的路口了。她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,在路过“fet”的时候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。跟她回国以后第一次碰见陈洛钧时一样,这里还是这条街上最安静的一家店,只是装修跟原来大不一样,客人也多了很多。“就这家好了,这家没那么闹腾。”雪容的领导也发现了这家店。同事们一拥而上,把她半推半拉地拽了进去。安迪一眼在人群里看到了她,先是错愕了片刻,接着便会心一笑。雪容被他笑得心虚,只好也无力地回了一个笑容。她有些坐立不安地被困在卡座里,一边跟同事们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,一边不时慌乱地偷瞄吧台一眼。安迪忙着招呼客人,一直没往她这边看。快到半夜时,酒吧的灯光暗了许多,舞台上的乐队也换成了一个弹着钢琴唱爵士的歌手,气氛渐渐变得慵懒而暧昧。雪容起初的慌张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隐隐的期待。她有点猜到接下来会见到谁,会发生什么,那种紧张中带着一丝焦虑,焦虑中又有些期盼的心情让她的手心出汗,心跳紊乱。只是她猜错了。直到她跟同事们聊得累了走到街边分头打车,也没有见到那个人。“江雪容!等一下!”雪容把同事们都送走了,刚要伸手拦下一辆经过的出租车,便听到身后有人叫她。安迪气喘吁吁地奔了出来。“你……你要不要再坐一会儿?”安迪跑到她面前,喘着粗气问。雪容摇摇头:“好晚了,要回去睡觉了。”“就……就一会儿……”安迪执意想要挽留她。雪容还是摇头。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错以为陈洛钧会来,还那么傻气地暗地里盼着他来——他要是想见她,早就有无数个机会找她了,她的生日,元旦,春节,端午节中秋节甚至还有情人节儿童节,整整一年多过去了,他们就在一个城市,却再也没有见过面,除了他已经不想见她以外,还能有什么解释?安迪看了看手表,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,雪容便抢在他前面说:“真的不早了。我还是先回去了。”说着,她便探头继续准备打车。“你……”安迪站到她前方挡住她的去路,还没来得及接着劝她,便被一个声音打断了。“人家要回家,你拦着她做什么?”冰冷的声音,满不在乎的语气,雪容闭起了眼睛,绝望地发现自己还是没出息地脚软了。她咬了咬嘴唇,硬是转过身来一笑说:“是啊,我早就准备走了。”陈洛钧见到她明朗而干脆的笑容,不由得一愣。雪容对上他的目光,脑海也是一片空白。他比她记忆中胖了一些。不对,是强壮了一些。虽然已经是深秋了,他却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,肩膀、胸膛和胳膊都能看出修长健康的肌肉轮廓,头发剪得很短,变成了她从没见过的圆寸,显得眉宇间的英气又浓重了几分。如果不是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下,她会为了他不再那么消瘦而欣喜万分的。她一定会的。可是现在她的心情却蓦然低落,甚至有点愤愤不平了。原来他现在的状态挺好。比她记忆中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好。“你们聊,我得赶紧回酒吧了,这都走开好一会儿了。”安迪把陈洛钧往雪容这边推了推,又冲已经准备开过来的出租车使劲摇了摇头,才忙不迭地一路小跑回去了。雪容想要转回身去继续打车,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开脚步。陈洛钧也一直定定地看着她出神,看得她心如鹿撞,情不自禁地侧过了脸去。“剪头发了?”他忽然问。雪容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,想起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短发的样子,便忽然觉得脖子那儿空空凉凉的,不由得伸手挡了挡。“挺好看的。”他又说。雪容的脸一下就红了,脑袋也愈发低了,似乎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。陈洛钧搜肠刮肚地想要找点话说,又生怕自己一张口会说错什么,一时间竟束手无措地呆站在了那儿。雪容尴尬地松开一直捂着脖子的手,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后,不知是不是紧张得手抖,居然心慌意乱地带掉了耳环。她急忙蹲下去想找,却怎么找都找不到。陈洛钧也蹲了下去,只是随便看了看,便发现了她那只耳环,捏在指尖站了起来。雪容也跟着站了起来,想伸手问他要回来,又不好意思。他没有想到要把耳环还给她,只是鬼使神差地向她走了一步,微微低下了头。她下意识地便仰起了脖子。他用衣角擦了擦耳环的银针,抬起手想帮她把耳环戴上,却发觉自己的手颤抖得差点捏不住那小小的一块金属。他们几乎同时想到了他给她买的那对hellokitty的耳环,想到了他第一次给她戴上时的笨拙和小心翼翼,想到了那时那清浅却悠长的吻。雪容闭起了眼睛。她听得见自己快要飞起来的心跳,听得见他靠近了而显得急促的呼吸。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边缓缓移到了她的嘴角,就再也没有了动作。她睁开眼睛,发觉他正盯着自己的嘴唇,似乎想起了什么,眼神渐渐黯淡下来。“阿洛。”她抓住他就要从自己唇边撤开的手指,轻轻地叫了一声。他微抬眼帘,跟她四目相接了片刻,又怅然地看向了别处。“阿洛。”她又叫了一声,“我失恋了,所以剪短了头发。”说出这句话时,雪容觉得自己的脸皮实在是厚到了极点。她怎么能对着被自己无情抛下过的阿洛说出这样的话来?就好像她还指望他会原谅她,重新接受她似的。陈洛钧的眼神重新对上了她的目光,却一直没有变化,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惆怅纠结,似乎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。只是他的身体已经提前一步理解了她的意图。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,他的手臂已经紧紧地环上了她的腰,他的唇也已经游走到了她的唇间。她好像想说什么,一直在不老实地抗拒着他。他莫名地有些生气,抬起手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,让她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。胸膛里似乎有一团火焰要爆裂开来,堵得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,指间的力气渐渐加大,像是要把她捏碎在自己手心里,才能让那团火焰平息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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