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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珂听罢点点头。陈锦放了帘子,垂下眼眸。“此等盛会,怕是只有皇亲贵族才能参加吧。”陈珂笑道。元昀点了点头,又摇摇头,“若子容想参加,我便随你一起,也是可以的。”陈珂忙拱手道谢,“我只是一介商人,只知做生意,哪里懂得这些应酬。”元昀知道他的性子,没再相劝,只突然勒了缰绳,看着前方。元修驾马从后面跟上来,同他站在一处,望向太平道旁的凉亭,那凉亭平日里供些过路人歇息之用,虽不至于破败,却也绝称不上赏心悦目。此刻那六角亭的四周却挂起了碧蓝的长幔,用料极其柔软,微风轻送,那长幔竟扬扬洒洒地飘舞起来,亭子外面各角上分别站着一身碧蓝的婢女,低垂着头,露出皎洁馆满的额头,竟似要与身后的长幔融为一体。隐隐长幔后,只能大概分辨出几个模糊的身影,瑞儿放下挑开的帘子,惊讶道:“那亭子外面站着的姐姐们个个儿身材苗条,恐怕长得也漂亮,却这样委屈的站在外面,也不知亭子里头的是些什么人,要这样怠慢姐姐们。”音夏道:“只怕是贵人出行。”说着去看陈锦。陈锦十分沉默,音夏不知她这沉默因何而来,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感觉,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,所以说完话后便也安静下来。没过一会儿,马车外传来陈珂的声音:“锦妹妹,咱们绕道入京。”陈锦抬了抬眼皮,淡淡的嗯了一声。马车转了弯,喧嚣渐渐听不见了,陈锦仿佛才终于放松下来,长吁一口气。“姑娘怎么了?”音夏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,忙问道。陈锦摇摇头,靠在软榻上不说话。那些前尘往事里,她一直在疲于奔命,只为元修,最后落了个死于非命的下场。纵然这段前尘痛苦难堪,但总还有一些值得留恋的东西。皇上的荷妃,与她年纪相仿,身段轻盈能做掌中舞,自入宫后盛宠不衰,风头一时无两。彼时她是元修身边的女护卫,因荷妃一时来了兴致想要瞧瞧武术,皇上点她去荷菀宫里耍剑给荷妃看。她性子冷淡,不愿与人多说话,荷妃却是个娇纵的性子,非要她开口,使出许多手段终未得逞,最后荷妃没了法子,竟自己往边上的荷花池里跳。她想着这人在自己眼前落了水,只怕皇上那里得讨顿板子,眼疾手快地把人拉回来,荷妃转头,一双亮晶晶的眼睛,衬着身后的嫣然荷花,美得不可方物。荷妃,荷妃。陈锦默念着这两个字,指甲掐进了肉里,却好似毫无所觉。正文家宴望着那离得越来越远的亭子,瑞儿不明白,“这路好好的,咱们为何要绕道啊?”音夏替她把帘子打下来,看了眼沉默着的陈锦,才道:“许是怕冲撞了贵人吧。”“贵人?”瑞儿愈发不明白了,“难道还有比两位太子还尊贵的人吗?”音夏压低声道:“怎么没有?比如皇上。”瑞儿瞪大了眼睛,“难道那亭子里的是皇上?”陈锦听她俩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,终于把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,她向音夏要了杯茶,捧在手里慢慢喝了,才道:“是荷妃娘娘。”“咦?真的吗?”瑞儿人小,什么反应都在脸上,听了荷妃的名头脸上尽是激动,“是那个传说中可以在人掌心中跳舞的荷妃吗?”陈锦点点头。她没见过荷妃在掌心中跳舞,她只见过她在清荷池那方小几上跳过,红衣飘摇,纤足在那方寸之地上如风来去,荷妃笑得明媚灿烂,眼波中爱意无尽,那是向着元昀的。对,她便是在那时候发现了荷妃对元昀的心思,然后她把这事告诉了元修。后来,元修被污与后宫嫔妃私通,那个嫔妃便是荷妃。皇上震怒,元修被打入天牢,而荷妃,这一生都未曾见过血腥的荷妃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刀刀的剜了下来,那刀子冰凉无情,割在她的手上、腿上、脸上,直到把她割成一副鲜血淋漓的骨架。行刑的宫人们,据说后来都郁郁而亡。因为他们每晚入睡时都能听见一个女人凄厉的笑声,开始在笑,后来是哭,哭得他们再也不敢入睡,慢慢地,就都死了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马车终于停了下来。春夏掀开帘子,只见外头街市人流如织,贩夫走卒,酒楼茶肆比比皆是,阔别已久,让春夏都有些喜见于色,“姑娘,咱们到家了。”陈锦收回目光,应了一声。陈珂与两位太子拱手作别,回头见马车里的陈锦,不由会心一笑,驾马走到近前,透过窗户看着陈锦,“这一路行来,锦妹妹也累了吧,咱们现在就回府。”陈锦点点头,春夏放下帘子,马车转个弯,朝陈府而去。元徵此次进京,只带了几个护卫并一个管家,宅子是若水家在京城的,但凡若水家有人来,大多都住这里。通体黝黑的马儿在府第前停下,元徵翻身下马,提着马鞭进了府。府里小桥流水,脆竹深深,灰白影壁上刻着两只凤凰,凤尾相连式为圆,正是若水家的家徽图纹。元徵在影壁前站了片刻,才往里面走。管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,元徵不开口,他也不多话。一路进了外院大堂,婢女分两手站着,个个低垂着头,身上的粉色衣裳娇艳得要滴出水来,元徵扫了一眼,挥挥手,管家忙示意婢女们退出去。待人都走干净了,元徵歪进主位里,眼里四分笑,剩下六分却是猜不出意思来,“那小姑娘查到了吗?”秦管家微微躬身,答道:“是李家的二娘子,名叫陈锦。”元徵吊着眼皮,丝丝眼波自眼角漏出,瞧不出多少情绪,“夜里派个人去把人带来,我瞧瞧。”他说得轻快,完全不觉得把个黄花闺女掳来有什么不妥。下首倾身站着的秦管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,恭敬答道:“好。”刚往外走两步,又被元徵叫住,“我听说这陈锦年岁不大,去的时候温和一点,别把人吓着了。”“是。”管家说,“陈家就在咱们隔壁,去的话也快。”元徵笑了笑,“这倒巧。”管家出去,找来九月,将元徵吩咐的事说了一遍,末了从袖里掏出一卷画像来,展开给九月看过,又重新卷起来收进袖中。九月瞧清楚那画上的人后,领命而去。陈府这日正摆筵席,给陈珂与陈锦接风。陈知川因回程时与他们分了路去别处,回的倒比他们还早些。席桌依旧开在老太太院里,前几日刚下过雪,雪还没完全融化,下午时便有洒扫丫头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了,露出古朴的青石地板来。又在院子四周放了几个大火盆,此时那炭烧得红旺,衬得席间的众人个个面色绯红。孙儿孙女去了这小一月,怪惹老太太想念的,老太太一高兴,便多喝了些酒,此时醉眼迷离的,让人唱小曲儿来听。莫夫人见老太太如此有兴致,忙把养好伤的陈淑推了出来,“母亲,近日淑儿刚学了一段,不如唱出来给母亲解解闷儿吧。”老太太只是半醉,脑子还是清醒的,一见了陈淑的脸,兴致便去了一大半,但还顾着长房媳妇的面子,轻轻的嗯了一声。陈淑也想在老太太面前扳回些从前失掉的颜面和宠爱,果真一早就有准备。老太太庆音刚落,陈淑站起身来,婢女心茹将琵琶送了上来。陈淑接过琵琶,朝老太太盈盈一拜,柔声道:“孙女献丑了。”她长得俊俏,这低眉顺目的样子十分讨人喜欢,哪里还能得见前段时日的张牙舞爪。陈锦对曲子没什么心得,只听见琵琶声叮叮咚咚的,里面夹杂着陈淑不好不坏的歌声,有些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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